面对卡尔投影的询问，凉冰没有回答，而是看着下面星球淡淡道：“基兰校长化为思维体，留下的大时钟也被你拿到，现在又开了个时空虫洞到这个留有超神学院的星球。”
“你准备做什么，还没放弃当年的研究？”凉冰看着卡尔投影，眼眸微眯。
卡尔微微一笑，点头承认道：“还是瞒不过你，不错，我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终极虚空，并且已经取得了很大进展。”
从卡尔脸上，凉冰看到了无比自信，似乎他已经掌握了宇宙的终极奥秘。
对于这个当年在白亦剑离去后十分聊得来，同为超神学院导师的男人，凉冰其实十分欣赏，当年对方许多理论都给了她在规则感悟上很多启发。
目光微微闪烁，凉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缓缓点头：“终极恐惧理论和研究结果，我也十分期待，不过凯沙若是知道你有了很大进展的话肯定会亲自出手。”
“而一旦她出手，就连我也没有把握能保下你，所以此事在你有所收获前一定不能让她察觉。”
凉冰嘴角微微上扬：“此事我会帮你拖住她的视线。”
“不过凯沙太强，我最多能帮你拖住她一年时间，若是最后你还没有成功的话就做好逃命准备吧。”
凉冰愿意帮忙卡尔似乎早有所料，没有意外，不过对于凉冰对凯沙的忌惮到如此程度，却有些疑惑。
“她有这么强？当年校长不是和她不相上下吗。”
凉冰深深看了卡尔一眼，认真告诫他：“别小看了凯沙，三万年前她就能与我和基兰联手不相上下，而距离那次出手已经过去了三万年。”
“三万年她有什么进步，有什么底牌根本没人知道，这些年我的许多试探都没有逼出她出手，有多强就算是我也不清楚。”
“你只要知道，现今的天使正义秩序已经覆盖整个已知宇宙大部分区域，而在这些区域中她就是唯一至高神。”
“还有，凯沙鹤熙和我与你们是不同的，别以你的认知来定位我们的实力，这是作为朋友的我对你的忠告。”说完后凉冰目光闪过一抹恍惚，然后直接撕裂虚空离去。
“和我们不同吗。”看着凉冰刚才所站虚空，卡尔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随即看着下面的星球低声一笑。
“或许吧，不过等我完成了终极虚空的那一天，我相信你一定会真正抬头看我的。”
“不过在这之前，我先给下面的星球送点乐趣吧。”
无尽白色光辉闪烁的世界中心，凯沙靠在王座上闭目沉睡，面上充满了皇道威严，如一尊恒久不动的神祇。
在她脚边，一柄暗金色神剑静静屹立，上面璀璨神光闪烁，似乎在与凯沙和这方世界共同呼吸。
就在这时，王座下方空间浮现点点波纹，随即一个身穿金色甲裙，身披银色羽绒斗篷的金发美女缓缓浮现。
“女王，虚空战场的恶魔战区那边又有了异动，似乎是准备趁着虚空宇宙潮汐时与我们开启第四次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