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不久的时候,就能够闻到了一股冲天的恶臭,平日里除去负责来处理这些秽物的人之外,几乎没有人愿意到这个地方来。
夫子走到了远处,再往前就不可挪动了自己的脚步,有些嫌恶的扇了扇鼻子:“你自己进去把人放出来吧。"
宋广元却并没有挪动了自己的脚步,而是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要把谢愉给放出来吗?”
夫子微微一顿,抬眼看着宋广元说道:"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把这样一个人给放走了?”
宋广元笑了笑,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到这夫子的面前晃了一圈,随后立刻又将它收了起来。
夫子只来得及看见了一块金色的牌子,上头的形状和其他的东西都没能看明白。
“但是我家岳父大人给我的,告诉我在必要的时候拿出来警告某些人就行了。”
宋广元脸上挂着一抹笑容,看起来非常坦然的样子。
夫子的心里头却咯瞪了一下,有些迟疑的看着面前的人:“你家岳父大人?谁呀?"
宋广元冲着皇宫的方向指了指:“住在那里头的人啊!你觉得普天之下除了谁还敢用有金龙的金牌呢?"
否则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两条腿下意识的就软了,如果不是因为周围正好有不少的大树的话,夫子恐怕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你!”
宋广元拍了拍自己刚才放进金牌的地方。
“知道为什么要把他给放出来了吗?这是我岳父大人的意思!"
宋广元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谓是极其嚣张,反正想都知道,以这个夫子的身份,恐怕这辈子都无以见得李世民,自己随便糊弄糊弄也就能过去了。
果不其然,夫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满脸惊骇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不确定的将宋广元打量了一番之后说道:“你称呼当今圣上岳父大人!你又是什么身份?"
宋广元笑眯眯的说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当然是当今公主殿下,长乐公主的丈夫啊!之后我们举办喜宴的时候,我会记得送你一份请帖的!”
夫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拿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渗出来的冷汗:“这么说那姓谢的那个小子......”
宋广元笑了笑:“他啊?他是我的手下啊!我们两个人做这些事情,当然是有上面的人授意的。怎么,你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吗?"
夫子忙不迭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了,没有了!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驸马爷,我这就去把人放出来,这就去!”
宋广元听到这一声驸马爷的时候,只觉得身心舒畅,随意的挥了挥手。
就看着夫子连滚带爬的跑向了柴房。颤抖着两只手把钥匙拿出来,没等多久,就从柴房里面恭敬的把谢愉请了出来。
谢愉被夫子这么彬彬有礼的对待的时候,一时半会儿的还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