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嫔一大早醒来,玉怀就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贴着顺嫔的耳朵说道
:"娘娘,正宫里的那位不知怎的,一夜未眠。”
“一夜未眠?”顺嫔系上最后一颗纽扣,来到窗边,透过缝隙望向邓妃的寝宫:“昨夜她不是去了御书房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奴婢还真没注意,但是奴婢知道,那位可是一整夜都没合眼。"玉怀轻笑:"娘娘又不是不知道,那位一向浅眠,她睡下了别说一点动静,就连一点亮都不许有,连带着咱们宫里都不可以亮灯。昨夜灯火通明的,可不就是一夜未眠?”
收回视线,顺嫔来到妆台前,让玉怀替她梳发:"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奴婢听说,昨夜长春宫好像出了什么事,不知是不是皇后娘娘有什么事情。”
“啊?长春宫吗?”顺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道:“一会儿收拾好之后,你跟我去长春宫看看,是不是皇后娘娘有些不适。”
玉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透过铜镜打量着顺嫔的发髻:“陛下一大早就差人传了旨,说近期就免了各宫娘娘的请安,看来皇后娘娘确实身体不适。只不过既然陛下都下了旨,我们是不是不太好去打扰?”一边说,一边往顺嫔的发髻间插了几朵簪花。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抚了抚刚梳好的发髻,一边描眉一边说:“没什么不好的,皇后娘娘本也想提携我们,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去探望探望皇后娘娘。而且,我不也指着靠皇后娘娘去摆脱那位嘛。“
扭过头,玉怀看向邓妃寝宫的位置,虽然视线被关着的窗户阻隔,但仿佛她就能透过窗户看过去一般:"也是,若娘娘能挪去长春宫的副宫,保不齐还有机会得陛下的宠幸呢,总比在这里天天被人打压要好的多。”
“玉怀!”顺嫔轻斥:“我想挪宫,并不是为了得陛下的宠爱。只不过在这里属实被打压的太厉害,灯过些日子入了冬,我们的日子就更煎熬了。”说着,伸出了双手,那双原本白皙的双手上,满是冻疮后留下的疤痕:“只希望今年,这双手和脚上再无冻疮,就够了。”
瘪了瘪嘴,玉怀叹息:"也是,娘娘初进宫也是颇得陛下喜爱的,若不是被那位打压的太厉害,娘娘的日子也不至于过的这么惨淡。每逢冬季还要克扣咱们的炭火,都穿不暖,更别说吃不吃得饱了。她也就是欺负娘娘性子温顺,若换成旁人,还会任由她这般打压?就算不闹到陛下那里,也是会闹到太后娘娘那里的,偏偏娘娘不吵不闹的。”玉怀的话,听起来似乎是在抱怨,但是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心疼:"娘娘,皇后娘娘这么看重您,您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尽早挪出去,不再受这些气了。”
"除了吃的差一点,穿不暖之外,能保住性命就已经很好了。”听了玉怀的抱怨,顺嫔只是笑了笑:"我本就不想皇后和邓妃那样,有个强大的娘家可以依靠。你瞧瞧,皇后背后有护国大将军,祖母又是一品诰命夫人,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