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上正暗自腹诽:“陛下,您喝醉了。”尚争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醉?”子越仰头,又将酒壶往嘴里倒,发现什么都没有了,用力的将手中的酒壶摔在了地上,随手胡乱的抓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酒壶,摇晃摇晃,居然还是空的。眯着眼,看着桌子上其他的酒壶,一一的拿起来摇晃,都是空的:“没酒了?”不悦的瞪着尚争。
惊的尚争一身冷汗:“陛下,今日就这些了,您看.....”
一把将桌子上的空酒壶劝都扑在了地上,子越非常不满的怒吼道:“给朕取酒来。”
御书房的门,被吱呀的推开了,惊尚争一跳刚要出声训斥,转过身子就看到太后娘娘立在身后,连忙行跪拜礼:“奴才参见太后娘娘。”
伸手示意尚争起身,太后娘娘满脸不悦的看着酩酊大醉的子越,又扫视了周围地面上的一片狼藉:“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太后娘娘怒斥道:“身为一国君主,如今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德行。"闻着整个屋子里刺鼻的酒味,皱着眉头:"去给陛下熬一碗醒酒汤。”说着,又看向一旁的尚争:“你身为陛**边的管事公公,怎么也不知道劝着些。”
尚争公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太后娘娘,奴才实在是劝不住啊。”
“算了,他这脾气,也是为难你了。”太后娘娘叹了口气:“一会儿把醒酒汤给他灌下去,明日早朝后,让他来慈宁宫见哀家。”
“母后?”子越歪抬起头,迷瞪着眼睛,嘿嘿一笑:“母后,您怎么来了
抚额,太后娘娘无语的看着醉醺醺的子越,心里有些不舍,来到子越身边,俯**子伸手摸了摸子越的额头:"为了一个女子,你究竟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才好?”
“母后,颜儿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儿臣心里最爱的人。”子越口齿不清的说道:"为了她,儿臣还亲手杀了自己的兄长。呵呵,呵呵哈哈。”
看着子越这样折磨自己,太后娘娘甚是心疼:"月一他只是暗卫统领,算不上你兄长的。”
“怎么不算?”子越抬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从小到大,只有他不畏皇权,也只有他和沐承兄,肯与儿臣.....嗝。”打了个酒隔,子
越嘿嘿一笑:“肯与儿臣交好,不图其他,只为情谊。可如今,嗝~”又打了个酒嗝:"如今,儿臣为了心爱的女子,杀了一个、得罪了一个.....”
"值得吗?为了颜儿。”
"值得.....”子越眯着眼睛,笑的如同三岁孩子一般:“只是颜儿如今恨儿臣恨的紧。”说着,头埋在了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太后娘娘见子越如此模样,起身离开了御书房。与此同时,尚争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与太后娘娘迎面相对:“陛下醒了之后,就别告诉他哀家来过。明日,也不用让他来慈宁宫了。”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下尚争一个人凌乱了,这是什么情况?太后娘娘刚刚还怒气冲冲的样子,这一会儿功夫怎么有一种哀愁的感觉?空着的手揉了揉眼,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伸头忘了忘正殿内已经只有沉重呼吸声的陛下,又忘了忘太后娘娘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便端着醒酒汤进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