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晚宴一结束,苏岷立马将韩诺纤拉到一个偏僻的甬道里。“赤凰.....”苏岷刚一开口,韩诺纤连忙用眼神示意,此处有人监视,让他把话给止住了。
苏岷了然,连忙该口,“赤凰,你记得早点回来啊!我想你得紧。”韩诺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货鬼上身了么。尽管心里不乐意,她嘴上还是如是地说着:"好了,大不了,你叫小雕陪你吧!我腰酸着呢!"苏岷用手环住冷青君的腰,嗯,真的好细。呵呵地笑着,带着点狡诈。将头埋在韩诺纤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韩诺纤皱一皱眉头,他,这是在干什么?做戏也不用这样子吧!忍着不悦“注意点儿......在这里......不太好吧......”
松开了她,苏岷用手狠狠地刮了一下韩诺纤她的鼻子,“等你回来我再收拾你。"韩诺纤翻了个白眼,催促着他离开。他这话得多有歧义呀!平时,也没见他有这么高超的演技啊?!这难道都是他无师自通不成?
在贺棋所安排的客房里,韩诺纤无所事事地打量着房间里这些精美绝伦的装饰。不由得感叹一句,皇宫果真气派啊!
“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贺棋那极有磁性的身后传出,韩诺纤吓得浑身一颤。贺棋被韩诺纤的举止给逗乐了,佯怒道“朕很可怕吗?”还不待韩诺纤回答,贺棋欣然一笑,“听苏岷唤你赤凰,朕也唤你赤凰好了。”
似乎仍纠结着刚才那个问题,贺棋疑问道,“赤凰,刚才你好像被我吓了一跳,是我让你觉得可怕了吗?”韩诺纤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听到他在自己面前把朕的称呼改成了我,眼皮直抽抽。他是想跟我套近乎吗?
韩诺纤鞠躬答复道:"启禀陛下。陛下你能不可怕吗?传闻,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但,一个人太过专注于某件事情时,突然听到有声音,也是会吓一跳的。”
贺棋没想到韩诺纤会这么回答他,眯笑着,双眼弯成了月牙状。韩诺纤他儒雅温和又带着朴实。刚才的那一番话,即不算高雅又算不上粗俗。他浑身透着一股平易近人的气质。
缓缓一笑,说道:“凭他那懦弱的性子,怪不得你能成为苏岷他的至交好友。你很容易成为他人的朋友呢!”
他察觉出了什么吗?他那话是什么意思?韩诺纤一块巨石悬空了起来。"陛下,你这是......”
贺棋抬起手,伸右手食指放在了冷青君的嘴唇上,柔声说道:"别再陛下、陛下地唤我了,怪生分的。你可以唤我贺棋。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这.....呃呃呃.....不太好吧!”韩诺纤一头黑线。难道这齐国国君有断袖之癖不成?那,光想想,韩诺纤都觉得可怕.....
"没什么不好的。”贺棋拉着韩诺纤的手,说道,"对了,你说你正专注于某件事,你在专注着什么?"贺棋的目光如炬,清冽而又深沉,韩诺纤被他盯得很不自在。
如实说道,“我刚才在看这些精美绝伦的装饰。"韩诺纤用手指示着贺棋看去,接着说道,“它们太过于精美了。恐怕我这一个粗鄙之人,住在这里,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