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哑巴，要吃苹果吗？”
陆一澜：……
‘吃。'
霍柠这次没多为难陆一澜，而是找了个干净的玻璃盒子，开始安安静静的削苹果。
少年耍刀很厉害，他侧坐在床上，削苹果的时候手动的很有规律，而且也很稳，所以出来的皮不仅连在一起，还很薄，很漂亮。
“啊，削好了。”
“洋娃娃，要吃吗，要吃快叫哥哥~不然就给你吃苹果皮~”
‘哥哥。’
陆一澜仿佛真成了个洋娃娃，很听话的各种顺从霍柠，恰好，霍柠很喜欢这种感觉，一来二去，两人相处，非常愉快。
没两天，那位中年女士又来了。
她看上去很时尚，很温婉，说话柔声细语的，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柠柠啊，你在医院，要好好的。”
“然后妈妈最近也忙，没办法来看你，但是钱是够的……”
“柠柠，要乖，别去抢人家东西了，知道么？那很没教养……”
“然后刚刚护士跟我说你去隔壁抢东西了，待会儿——”
很认真的叮嘱。
她仿佛很爱霍柠。
但是。
陆一澜觉得这人脑子不太好使啊，拿起画板，轻戳了一下隔壁叽叽喳喳的人。
说话忽然被打断，陈冰愣了一下，然后转头，陆一澜这时候已经亮起了画板。
‘哥哥听不到。’
气氛稍微有些尴尬，陈冰的脸一下就僵硬了下来。
她轻咳了两声，“我太忙，把这事儿给忘了。”
最后的最后，中年女人留下了一叠钱，然后就走了。
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一个眨眼的时间，陆一澜就看见霍柠在那儿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