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容了。
周旭轻喝一声，“停！”
万凰后的身体立马停止消失，仅剩一个脑袋了。
“如果你不想他出事，最好乖乖配合，本仙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周旭警告道。
万凰后的脑袋漂浮在半空，脸上再也没有盛气凌人，显然是屈服了，无力的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周旭道：“说说，你是怎么回到盘古界的？”
当初他可是亲手用收租令将万凰后赶到天外天的，一般是不可能回来才对。
所以这事让周旭很在意，这才没有马上下杀手。
万凰后为了救自己的儿子孔宣，只得妥协道：“是无归老祖，他利用空间神通，将他们带回来的。”
原来是他。
周旭神情一动，早该猜到了。
看来用收租令赶人也不是万能的，空间神通便可以破解它的能力。
周旭暗暗记下，以后要是遇到能施展空间神通的租客，那就不赶了，直接杀了便是，免得留下后患。
不过恐怕也没这个机会了，因为周旭之前要用收租令把租客赶到天外天，是因为他打不过人家，只能用这个办法。现在他的实力已经可以纵横三千小天界，根本不需要如此麻烦。
再说了，如今只要搞定新天界，三千小天界的租也就完成了。
而新天界的租是不需要收的，只用没收仙宫就可以了。
周旭又问道：“所以无归老祖是特地来帮你们对付盘古界的，是吗？”
万凰后恨声道：“他何止是特地来帮我们，当时我们遇上他，他得知我们是被你赶到天外天，并且了解我们想回来报仇的心思，就给主动说要帮我们，还提前潜入盘古界打探消息。此次他得知盘古界出现了变故，是毁掉此界的绝佳机会，于是便怂恿我们过来报仇。”
周旭眉头一皱，想不到都是这家伙弄出来的。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助你们吗？对他有什么好处？”
周旭可不相信无归老祖愿意白忙活一场。
万凰后道：“说实话，我对此人并不是非常了解，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在他的怂恿下就直接杀过来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一定是存有不为人知的目的。”
周旭道：“所以你连人家是什么目的，什么身份都不清楚？”
“他的身份我曾经从他嘴里无意间提起过，好像是万归大陆的人。”万凰后回想了一下，“这万归大陆属于归天界，无归老祖便是归天宗的弟子。”
“归天界？”
周旭小声念了一遍。
万凰后道：“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要杀便杀吧。只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承诺，放我儿一马。”
周旭点了点头，“本仙不会食言。”
“那就好。”
万凰后直接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周旭也不留情，再次施展众妙之门的手段，让万凰后仅剩的脑袋也彻底消失。
她的浴火重生无法施展，死了就再也活不了了。
“罪过罪过。”
燃灯双手合十，当是为万凰后超度。
此女虽然可恶，但怎么说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值得尊敬。
接着，燃灯便对周旭道：“收租使，听万凰后说来，此次都是那位无归老祖在从中作梗，其目的是要毁了我界，恐怕没这么简单，一定要查清楚。”
“这是肯定的，等玉帝把他抓过来，我们再好好审问。”周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