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灵息生气了,姜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哎呦,我只不过是那么一说嘛,灵息姨莫生气袄。”挽着灵息的胳膊,头靠在灵息的肩上,撒娇道:“灵息姨别气别气,我就那么一说,嘿嘿。”
御书房内,正在低头批阅奏章的子越突然头部传来剧痛,痛的他立马扔下手中的笔,双手抱头,伏在桌案上,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尚争。”
候在外面的尚争听到里面的呼唤声立马冲了进来:"奴才在。”
"起架去梦烟阁。”言语间,子越已经站了起来,负手向外走。
梦烟阁?尚争蹙眉,心里纳闷:梦烟阁里的那位不知已经跟着皇后娘娘和夏小将军离开皇宫回将军府了么?陛下这个时间去梦烟阁做什么?
还在踌躇间,就听外面子越不耐烦的喊道:“想什么呢?”
"误,奴才领旨。”弓着腰,尚争跑出御书房,紧紧的跟在子越身后,目光一直锁在子越毫无表情的侧脸上,盯了一路。
推开梦烟阁的殿门,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子越踏进梦烟阁向右手边—瞧就瞧见了挂满了月一画像的架子。尚争见到眼前这一幕,额角冷汗簌簌直流,就见子越递给自己一个眼神,马上心领神会:"来人,进来回话。”
“奴婢在。”只尚争一句话,梦烟阁的宫婢们整整齐齐的跪了一地,纷纷垂首不敢抬头。
子越并没有说话,而是来到夏夕颜素日里绘画的桌案前坐好,只觉得那一幅幅画刺痛了自己的心,索性闭上了眼不去看:"朕问你们,你们主子整日里都做些什么?”
经子越这么一问,宫婢垂着的脑袋互相看了几眼,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磕了个头后回话:"回陛下的话,素日里都是香草姑娘陪着主子,奴婢门鲜少能到殿内伺候。就算偶尔能进殿内,也都是瞧着主子坐在陛下现在坐的位子上画些什么,一画就是一整日。”
果然。子越心里冷哼,睁开眼扫视了眼架子上的画:“收起来吧。"语气冷静的有些不像话。
"这”宫婢们纷纷互视,为难道:“启禀陛下,主子凌晨离开前特意叮嘱我们不要动这些画,若......”
“咚”的一声,子越大手用力的拍在桌案上:“怎么?这个宫里还容不得朕做主了?”
“陛下息怒。”惊得殿内一众人等连忙匍匐在地,不停求饶:“陛下息怒
尚争伸出颤抖的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哎呦,陛下有命让你们把画像收起来,还不赶紧收起来?”催促道。
宫婢纷纷起身,資拉着脑袋,半弓着腰来到架子前,以最快的速度将画像统统收了起来。
见收好了画像,尚争心里这才松了口气:“陛下,这些画像要怎么处理
睨了眼尚争,子越的表情这才柔和下来:“端个火盆过来。”
子越一开口,尚争就明白了子越的意思,嘴角微抽:"这”
"还不快去?”
"去,端个火盆过来。”尚争吩咐道。
子越的命令,有几个敢违抗的?宫婢们飞速的从外面端了个火盆进来,甚至还有特别有眼力见的拿了个火折子来。